文章选自《FOXSPORT》翻译报道里部分《PUSHINGTHELIMITS》内容
孤独的冠军,细谈当年与DUCATI车队的缺列:“犹如背后一刀!”
于2007年和2011年拿下MotoGP世界冠军的Caseystoner,在2012年底宣布退休,不论是GP车手或者车迷都对年仅27岁的他感到惋惜和难以理解,更有人盼望Stoner能够再度复出二轮赛事,而在Stoner最新的自传《PUSHINGTHELIMITS》里,首次在书中讨论当年和DUCATI车队的决裂,而我们也可以从书中看到这位世界冠军在2012年作出推出决定的真正原因。
在《FOXSPORT》的翻译报道里,其中选自《PUSHINGTHELIMITS》的部分内容,提及当年Stoner在DUCATI车队的情况,到决裂一刻。究竟当时在Stoner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?让Stoner和DUCATI走到这个地步?
以下是由《FOXSPORT》选自《PUSHINGTHELIMITS》的部分内容:
在2009年赛季初,我正处于体能的巅峰状态,虽然当时与新的DUCATI赛车仍有些磨合上的问题,但我们认为再来可以顺利进行下去。虽然还没有机会真正下场比赛,但我们知道这台赛车的真正潜力,而且觉得DUCATI的赛车非常有机会在今年赢回冠军!(2007年,Stoner乘骑GP7以10胜拿下当年冠军。但2008年Rossi以9胜拿下在YAMAHA阵营的第三个世界冠军。)但在这一切中,我感觉状况慢慢不对了,却又解释不出来是什么原因。
在MUGELLO的比赛之后(当年的第五站,Stoner拿下开幕战首胜之后的第二场胜利),我感觉比平常完赛后要更加疲惫。由于平时有严格的控制和训练,那种疲惫的感觉是毫无预警,且瞬间发生的。
在下一场比赛BRACELONA站,正赛早上的暖身练习中,我才上场骑了几圈就感到全身无力,由于实在太累,我回到床上就睡了两个小时。就在当天下午的正赛,真正的问题才发生,如同大家在电视转播所看到的,那种突然而来的疲惫感在比赛进行到第五圈后就再度发生了,前一秒我还在正常的比赛,再来就瞬间感到无力。到了比赛最后,我只能勉强挂在车上完成比赛,并虚弱的爬下赛车,一点剩余走路或者讲话的力气都没有。当时我一直想呕吐,而且几乎要摊倒在颁奖台上。(该场赛事Stoner拿下第三,后面的DOVI仅以0.1秒落后)
回到2006年,我曾经因为一些疲劳的问题到医院检查,医生诊断这是慢性疲劳症候群(ChronicFatigueSyndrome),可能是饮食或是长年缺乏休息所造成。而目前的状况远比之前要来的更加严重,甚至我努力的想要改善,但只会带来更糟的结果。我开始吃更多补充体力的乳蛋白食物和饮料,但状况却越来越差,体力流失更快。我们仍持续努力想要改善,但每次比赛结束时,我总是连想站直都有困难,而同时间,我们和DUCATI的关系也开始变得紧张。
在DUCATI的要求下,我们看遍了欧洲、美国的医生和专家,做过无数的测试。我开始觉得自己就像个针垫一样,最后的结论都说是我脑袋的问题或无稽的荷尔蒙失调。大家都各自有一套说法,但还无法诊断出原因,没有任何事情能让我感到有所改善。
另一方面,我可以感受到DUCATI对于我的状况并不高兴,但当时他们未经我的同意便公布我的身体状况,让我感到非常失望。我们曾经一同拿下世界冠军的头衔,但是在BARCELONA站后,我的积分也和ROSSI一起站在领先的位置,我愿意付出任何一切让我和DUCATI有机会再次夺冠。此刻,我需要DUCATI站在我的一边,但我觉得他们已经将我放弃。他们开始要我加强培训,提升体能状况,但是他们完全无法理解我当时处于什么状况。
赛季的中期,我决定要回到澳洲休息和调整,这使我必须错过捷克、美国和意大利三站的赛事,当时的DUCATI赛事部CEOClaudioDomenicali(现任DUCATICEO)写了封信给我,大意是:“我希望你不会期待我们还在你休息时付你薪水。”
在澳洲,我花了一个星期做了些测试和检查。再来我必须咗乳糖或蛋白不耐症的测试,大概需要两到三个星期的时间,通过严格的供职饮食来找出目前的问题是否和食物有关。在这段时间,我并没有注意到欧洲那边对我的讨论。有些人应该知道实情,但我却被媒体、现役车手、退休车手修理。每个人对此都有自己的意见,我也从这些言论中更看清楚赛车对于我的意义,还有每个人怎么看待我,以及哪些是我可以信任的人。
Caseystoner更加提及:“DUCATI中的某些人,我是绝对不能相信的!”当我在澳洲休养和进行治疗时,DUCATI对Lorenzo提出了一份合约,金额是当初和我续约的两倍。当时我们在讨论2009、2010年的合约时,他们说已经没有任何预算,甚至开发新车的钱都没有,结果现在他们突然有钱可以再签另一个车手进来。我们好歹也一起拿下2007年的世界冠军,我真的无法相信目前的状况,感觉有如被自己所相信的人在背后捅了一刀,这些人也应该要相信我才是。
在澳洲达尔文待了两个星期后,我再度进行乳糖测试。当晚,我就像一只狗一样摊在床上,感觉非常难过,我无法讲话、也无法离床,有几天我根本没有办法做任何事情。医生曾经警告我可能会发生这样的反应,但我没想到会这么严重。
当回到欧洲时,我仍然感到昏昏欲睡,同时也失去信心会从谷底再次爬起来。我们在葡萄牙GP(年度倒数第四站)开始前一个星期抵达赛道,我对妻子Adriana说:“因为当时我病情十分严重,所以我从来没有完成乳糖测试,我们决定要再试一次。”
就在那一周,乳糖开始代谢出我的体外,而我也感觉越来越好。不过因为还没有机会上场,我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起了作用。直到星期五,我回到赛车上,才真正感觉的全然不同。在星期天早上的练习中,我做出最快的单圈时间,但我仍然不确定是否能够跑完全场比赛。在比赛中,我一直创新单圈记录,同时还担心自己会在赛事中突然透支,但不良状况从没发生。我以第二名结束比赛。那种感觉是在无与伦比的好!在之前还以为会结束自己的职业生涯,如今又有理由相信自己可以再度站上巅峰。
在回到下一站、澳洲之前,我们曾经决定试试乳糖,以确认就是所有问题的源头。开始后,我又开始失去体力,但我们同时感到高兴,因为终于可以确定它是病源所在。从此开始,对我来说就像到了一个新的世界,在过去的十年里,许多食物对我来说,吃起来都是一样,我可以上场练习一整天、不吃任何东西也不觉得饿。一旦我知道病因是什么,一切都开始不同了。
(注:妻子Adriana一直是Stoner的最大精神支柱,也是Stoner在MotoGP赛事中唯一的赛车女郎。)
而最重要的是,我的2010年赛季开始有希望了,我们可以期待在明年再度夺冠。
而有一件事情我非常确定,虽然我想要胜利、要为我的团队赢,但我不再想为这家公司来赢得胜利。体会到他们如此对待我之后,我非常清楚我们的关系几乎要完了。就算当时DUCATI已经提出2011年和2012年新赛季的合约,我认为他们要付出更多才能将我留下。当时我对车队提出问题:你们必须要让我知道我对你们来说是什么意义?他们则表示:你的意思到底是什么?随后我又跟他们说:这要看你们怎么做!但几个月过去了,都没有任何事情发生。
最后,我必须将事情说白:撕掉你们现在给我的合约,告诉我,我到底对你们来说值多少!但他们没有回应,这也让我清楚自己应该怎么做。我决定要追随我在摩托赛事中最后一个梦想,去那个我一直想去的地方。在2010年的第二站赛事中,我就和本田签下了2011年的赛季合约。
当时HRC副总监中本修平看来已经成功收服了Stoner的心,而曾经在TeamLCR骑过RC211V卫星赛车的Stoner,终于如愿的在2011年骑上RC211V厂车,再登冠军宝座。直到目前,Stoner依然为本田进行测试RCV赛车的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