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兴力正忙着写他的第二本书。出版商希望他坐在桌前、尽快完成初稿。但他却依旧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——每周三晚上,他都会骑上心爱的“Road King”去俱乐部坐坐、与摩友们聊聊。他的摩托车生活,风雨无阻。
1988年,刘兴力买到了自己的第一辆摩托车——Honda CM400。因为没有驾照,这辆车是请朋友帮忙才开回家。到买回长江750 M1时,他已经可以自信地驾驶,即使是城际间的长途驾驶也无惧色。他说,别看那时我开得很“面”,但我一个人骑着摩托、带着头盔、吹着口哨就开车去了天津,来回近200公里,一点儿也没觉得累。
上个世纪末,飞驰摩托车车迷俱乐部正式成立,为刘兴力打开了一扇观察世界、触摸世界的窗。通过一个偶然的机会,刘兴力知道国外的哈雷车友要从香港骑行到上海。对于刘兴力来说,终于要见到真正的哈雷了,这样的机会决不能错过。那次,自己买机票飞到上海的刘兴力不但见到了真正的哈雷,还与众多哈雷车主建立了联系——全球的哈雷车主都知道中国有个飞驰摩托车俱乐部,有个叫刘兴力的中国人很喜欢哈雷。
刘兴力说,招待一位摩托车迷的最好方式,就是陪他一起骑车。那些年,有很多其他国家的摩托车迷来到北京,与刘驰、刘兴力等摩友一起骑车。令刘兴力印象深刻的,除了驾摩托车环游地球两圈的阿根廷游侠Emilio Scotto,还有驾驶FXRS、骑行30万公里的南非雇佣兵Dave Barr——虽然双膝以下全部截肢,但自己推车、自己走路,不求关照、不求帮助。在刘兴力看来,这才是哈雷文化所追求的“自由”。
今天的刘兴力无需出门“谋生”,但他依旧过着“两点一线”的生活。每周三晚上,他都会去MAD DOG俱乐部,刘兴力“迷恋”俱乐部给他的感受——周末进山,出发骑行绝不拖泥带水,中午时分已经开始享受山间美景;弯道行驶,数十台车亦少见拖后腿者,车队动作整齐划一、压弯而过时恍如进行了“硬连接”。俱乐部人数不多,但大家的目的一致——不为扮酷而改装,也不为炫目而招摇,一切只为享受驾驶摩托车的乐趣。
刘兴力说,除了追求自由,“长期使用”同样是哈雷文化的精髓。在MAD DOG俱乐部,“长期使用”的文化尤其精彩。如果有人发现自己的车出现了异常,立刻会有老车主发声讲述解决的窍门。如果有人久寻一件改装件或装饰件未果,也很快就会有人说“我下周去芝加哥,可以帮你带回来。”或是,“我见过一件更好更适合的,要不要试试?”
现在出门,刘兴力最爱驾驶Road King。道路越是狭窄、蜿蜒,他就越开心。他希望磨炼自己的驾驶技巧,他更想让路人知道——哈雷不是一辆笨重的车。